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 徐伯看陆薄言和苏简安是一起回来的,意外之余感到很高兴,可是仔细一看,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,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示意其他佣人退下去,自己也默默地走到花园去了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 可眼前的画面清清楚楚,陆薄言确实在帮苏简安敷手,他小心的把苏简安的手托在掌心上,像托着一颗珍贵明珠,冰袋放在她的伤口处,他的神色……竟然是温柔的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 只要她听话一点,他什么都愿意。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 “姐姐,你……”
“卧槽!” 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